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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诗《家》(散文诗我的家)

房子是出现在人们生活中频率最高的一个词,它关系到所有居民的安居乐业。

记忆中,我家的靠前栋房子是一间楠竹篾墙小屋。那是爷爷创下的家业。爷爷有4个儿子,4个女儿,父亲是老大,与母亲结婚成家时分到了一间这样的楠竹篾墙房子。房子通风透亮,夏凉冬冷,儿时的我经常在墙的这边看到爷爷将手中的糖粒子偷偷塞到隔壁堂哥的小手上,而一旦下雨,我们则一个个自觉地躲在饭桌下或床铺下,因为饭桌和蚊帐顶上都盖了塑料薄膜。

我结婚成家的1987年元旦,正赶上父亲一生中建设家里的第二栋房子。父亲亲手建造的靠前栋三间土屋是在1974年,那时我不满10岁。我记得房子的墙壁完全用黄土筑成,中间用竹子连接,但墙壁筑成后因为没钱及时买青瓦,墙壁上很长一段时间盖的是稻草和塑料薄膜。这次父亲建的房子是一栋三间两层的红砖楼房,我用自己的婚假和探亲假陪在父亲身边协助他实现了自己的心愿,成为全村靠前个拥有楼房的家庭。只是到了今天,父亲30多年前建的红砖楼房在全村各色各样的时尚楼房中,已明显陈旧和落伍。

散文诗《家》,散文诗我的家

那年在单位,我和丈夫也分到了一间10平方米的小房子,房子在铁山胜利路对面的一栋平房里。我们用心布置自己的床铺、衣柜和写字台,用情抒写家的含义与温馨。只是没想到,暴雨来临时,我们的家倾刻便成泽国,公路上的雨水像一头难以驯服的怪兽横冲直撞,一门心思闯进我的家门,令我措手不及,转眼间,家里煮饭的铝锅漂起来了,冰箱淹在了水里,鞋子四处游动。站在家中齐膝的雨水中,我也变成了一头怪兽,手握铝盆,不停地叫喊丈夫,“快,把这个搬到床铺上!快,把那个放到书桌上!”……以后,每次下暴雨时,亲友们都会不约而同地急匆匆赶往我家,用门板、用沙包帮我们堵门口汹涌而来的洪水,将地上的物什捡拾到床铺和桌子上。

房子成了我的心病。一次次找单位房产组要房子,一次次被拒绝,说我们按分排队不够资格。这样的日子熬了好几年,直到论资排队分到了一套30平方米的旧房,我们才结束了家被水淹的经历。

散文诗《家》,散文诗我的家

1998年,单位实行房改,我们花两万多元钱按福利性质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新房。新房面积60多平方米,户型好,光线足,冬暖夏凉,是我理想中的房子,拿到钥匙的靠前天,我高兴得睡不着觉,一遍遍跟丈夫唠叨房子如何装修,书柜如何摆弄,家具如何置放……丈夫听烦了在身边打起了呼噜,我仍沉迷在拥有新房的快乐中。

这套新房住了不到10年,商品房已如雨后春笋,人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在关心房价的涨幅与升值,一家两套房子的居民已不算少数。许多经济条件稍为好一点,承受能力稍为强一些的居民已放开手脚,在省、市城区购买了一百多平方米的商品房。当然,我也在省城拥有了一套90多平方米的商品房,这在过去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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